170.第170章 融合

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刀，那柄漆黑如深渊的刀似乎在无声地回应他的心境，“或许，我是真的想过，但后来我发现，泥潭也好，废墟也罢，那些残破的记忆才是唯一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的东西，如果我连这些都放下了，我还剩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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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泽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种既无奈又心疼的复杂情绪：“你不该这样，哥哥，人类需要希望，而不是被过去拖住步伐的影子，你是路明非，不是那些碎片记忆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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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缓缓抬起头，金色的瞳孔直视着路明泽，那目光中带着某种无法动摇的坚决：“可惜，我已经无法做到你想象的那样了。或许你是对的，我早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我的笑容、我的愤怒、我的喜悦、甚至我的恐惧……这些情感早已经在那些战场上燃烧殆尽，留在我体内的，只剩下了一颗冰冷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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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嘲讽：“而这颗心脏，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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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泽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了，他低下头，长叹一声：“是啊，这一切……确实是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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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短暂的对话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安静，而天空中的白王却并未打算给他们更多的时间，祂的龙翼缓缓振动，黑炎牢狱的火焰重新在空中凝聚，宛如一场即将吞噬一切的末日审判，白王俯瞰着路明非与路明泽，金色的龙瞳中带着不屑与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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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被诅咒的生命，还在这里诉说自己的无意义。”白王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古老的龙族神性，“人类所谓的情感、悔恨、挣扎，统统都是毫无价值的废物，在吾眼中，你们不过是两只迷路的蝼蚁，妄图反抗神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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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路明非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某种深深的讥讽与冷漠，他抬起头，看着遮天蔽日的白王，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你也配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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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布都御魂开始微微颤动，那深渊般的刀身上升腾起漆黑的火焰，这火焰不带一丝温度，却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生命，路明非握紧刀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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