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炮击

就在他们打算在身后的战壕里休息一下的时候，路明非发现卡钦斯基的神色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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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钦斯基，怎么了？”路明非对这个照顾他们的老兵还是十分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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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些不对劲。”卡钦斯基神情严肃地看着对面的法军阵地，然后闭上了眼睛路明非看着卡钦斯基闭上眼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他就看见卡钦斯基猛地睁开眼睛。但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是他之前看到的幽蓝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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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金色的瞳孔让路明非感觉有些熟悉，他感觉自己好像见过这样的眼睛。他想起来了，在电影院的厕所里，那个小男孩的眼睛好像就是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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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感觉自己似乎从卡钦斯基的身上感受到了什么，那感觉好像是风？风不断从四面八方朝卡钦斯基汇聚，好像还带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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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路明非问些什么，卡钦斯基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地上，同时还大声吼道：“炮击！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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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法军阵地又发出一阵红光，但这一次还伴随着遮天蔽日的炮击。炮弹如雨点般落下，地面剧烈颤动，泥土和碎石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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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他们很幸运，这一次的炮击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是他们不远处的几个纵队。剧烈的爆炸声在那边响起，紧接着便是一片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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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还不待路明非他们庆幸劫后余生，卡钦斯基立即拉着他们朝身后的战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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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军阵地又一次发起了炮击，不过这一次的目标是路明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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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钦斯基的带领下路明非他们躲进了战壕，但一个身材有些肥胖的新兵没能及时爬进战壕，被一颗炮弹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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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贝姆还没进来！”保罗发现那名新兵是他们的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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