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
“前不久在白帝城的醉仙楼,有一当朝为官者当众题诗讽刺文武百官,有损百官在民间的形象与威严,影响极为恶劣……臣以为,应当严惩不贷!”
高放回想着这几天儿子不停在耳边念叨着那个天牢里的行刑人,说他如何如何罪大恶极,不应该就这么轻饶,听得他耳朵都起茧了。
本来高放觉得也没有什么所谓,那首诗说到底也没有指名道姓,细究起来可以和满朝文武都有关系,也可以都没关系。
可看见儿子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他甚是不解,于是再细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近日,大胤新诗魁的事迹传遍天下,风头一时无两,甚至还引来了稷下学宫的大儒亲临白帝。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可是一直对稷下学宫心生向往,而他也同样钻研诗道,原本在白帝也可说是小有诗名。
可就是因为新诗魁的横空出世,自己儿子的风头全都被他抢走了,与新诗魁一比,能够前往稷下学宫深造的机会也是相当渺茫了。
这么想来,自己那个一生要强的儿子会对新诗魁恨之入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高放越想越觉得分析得有道理,于是便决定给儿子出一口气。
但是天牢行刑人隶属于刑部,自己虽说乃是吏部尚书,拥有一定任免官员的权力,可是如果要直接去动刑部的人,刑部那边一定不会就那么轻易给人的。再说,写诗辱官这件事可大可小,自己的理由也没有那么充分,很难一击致命。
于是,高放就想着把事情闹大,不如就在朝会上提一提这件事情,看看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
“就这?”承天帝闻言明显是有些不悦,“就这点小事,高爱卿你身为吏部尚书自己解决就好,非要在朝会上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臣以为,应当处以流放之刑,罚没家财后流放至苦寒之地。”闻言,高放斩钉截铁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流放?”这回换承天帝惊讶了,“写了首诗而已,用得着流放吗?”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突然,百官中开始有人站队高放,那些人当日全都曾出现在醉仙楼上。
对于那首诗,他们其实本来也都不甚在意,不过既然高放将这件事情在朝会上提了出来,附议一句,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当日,确实也是落了面子。
高放见状微微一笑。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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