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主今次造访白帝所谓何事?”
孟谦寻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道:“听说白帝出了一位大诗人,一首无名劝酒诗名扬天下,我想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写出那般恣意洒脱的诗句。”
听闻此言,那帮当日就在现场见证了名作诞生的年轻人们交头接耳,依旧能从彼此眼中看到那一日留下的那抹惊艳。
而那些贵族少女们,同样难以掩藏目光中的春意,谁不想与这样的才子共赴一场诗情画意的爱恋呢?
只不过她们知晓那人的身份,不过是来自天牢的一名行刑人,与她们在地位上天差地别,这样的恋情并不会得到她们长辈的祝福,最终也只能停留于幻想之间。
“哦?”
吏部尚书高放早就从儿子那里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
他同样知晓,写出那首震古烁今的劝酒诗的仅仅是一名卑微的天牢行刑人。
却因此让同样深耕诗道的儿子大受打击,好几天里茶饭不思。
最终还是在他的亲自劝说下,这才让儿子走出阴霾,稍微恢复了一些自信。
而他使用的理由,也无非就是——
“他不过是一名低贱的刽子手,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刽子手能懂什么写诗?劝酒诗这样烂俗的题材随处可见,那首诗极大可能是他从别处听来的。要知道天牢里关押着的可都非等闲之辈,有人能写出这样一首佳作也不意外。”
“当然,那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写的,小小刽子手,可笑可笑。”
当孟谦寻说到他是为了寻诗而跋涉千里,从稷下学宫一路来到白帝时,高放着实有些意外,他脱口而出:“那首劝酒诗不是出自一名天牢行刑人之口吗?想来他多半是从某个犯人口中听来的吧。”
孟谦寻闻言名不改色,说道:“对于其行刑人的身份,我也是略有耳闻,不过还是想亲自见一见他,与其讨教一二,是真是假,待我一验便知。”
稷下学宫的大儒都这样说了,高放虽然依旧心存怀疑,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不知吕统领是否已经寻到此人?”
话题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孟谦寻便顺着问了下去。
吕卿正色道:“在下已将掌管天牢的狱司王闯王大人请来了,三宫主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说着他便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端坐席间并不显眼的大胡子中年男人王闯。
天牢狱司王闯向来分得清场合,别看他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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