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他拄着银白色长枪站立起来,然后朝着东边方向迈出一步,身影从会客室里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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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的痕迹在我的视野之中自然展开,我的目光穿透时空,顺藤摸瓜地追踪到了千里之外的场景。法正已经去到了目标城市的郊外,身体悬浮在云彩之下的空中。于是我也跟着站立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走出一步。周围时空场景迅速变幻,我来到了法正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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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是城际高速公路,各色车辆变得像是虫子一样小,密密麻麻地穿行着在灰色的线路上。如果有司机偶然抬头望向天空,不知道能否看到飞在空中的我们。手边刚好有望远镜的话,估计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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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世道,相当一部分人大概不会再像是和平时代一样天真、将莫名其妙出现在空中的可疑黑点当成是鸟类动物或者无人机等等,而是可能会十分认真地怀疑那会不会是什么路过的妖魔鬼怪,甚至是外星飞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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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冷不丁地转头看过来,问:“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问你了。上次见面的时候,由于你说的事情过于令我震惊,所以我就不小心忽略了过去。宣明企图抓走你身边的神性之子发动祭天仪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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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之后回答:“……宣明想要找到神印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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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吗……”法正深深地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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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里话,我是不太想要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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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既然否定了人类屠杀计划,那么为了拯救世界,必然就要拿出自己的计划来,并且很可能会在最后得出与宣明类似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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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旦意识到“能够以牺牲小碗为手段找到真正的掌印者”,不止是宣明,就连法正和卦天师都会动心。更进一步地说,假设小碗不是我心中的重要之人,连我自己都会思考是不是应该逮住这个神性之子,拿来追踪到真正的掌印者的下落。所以我也没有立场谴责其他人非得为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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