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生或死

没有提及这件事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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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老先生缓缓地说：“从法正那边的角度来看，既然你还活着，那么与你之间的盟约就还在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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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浊当时显然是打算把在场除了麻早以外所有人员都杀死的。反正都要与你决裂，那么不如做得彻底一些，把你所有的伙伴都杀个精光。而法正如果在应该出手的时候没有出手，那么后果就会变得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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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治世主义阵营的理由会全部消失，同时很可能会记恨法正的不作为，与治世主义阵营彻底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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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有那方面的原因吧。”我说，“不过既然欠了法正那么大的人情，之后就得偿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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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老先生点头之后说：“那么，我们这边的事情差不多说完了。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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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了躲藏在我身后的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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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与我的孙女祝拾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到底是……？”祝老先生试探性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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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祝拾也朝着小碗投去了复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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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我解释来龙去脉的同时，祝拾大多数时候都在观察小碗。她有着脱胎于正位法天象地的观察力，能够以双眼解析世间万物的破绽。虽然这是与白虎杀伐法力一样，是专门为了战斗而诞生的异能，但是在非战斗状态下也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发挥。在这个观察洞悉的过程中，对方的灵魂成分和构造也会清楚地呈现在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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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她可能已经多多少少地看出来了，小碗到底是什么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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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小碗，迟疑地喊出了那两个字：“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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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祝老先生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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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早看了看祝拾，又看了看小碗，微微张开嘴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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