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府医的举动,同在屋里的沈氏和海棠自然也是看在眼里。
都知“男女有别”,针灸中允许存在的医患间必要的触碰,已是世俗对此给予的有限度让步及容忍,但适才府医的贴额动作,明显是“不必要的”,尤其后面还加了表示安抚的话语,更显逾矩,更何况,单就这位大夫过往的行事作风,就不是会做这样的事。
可这眼见为实,亲自目睹后的海棠旋即低头,心跳如雷的她生怕自己的表情暴露出内心——至少不能让沈妈妈看出她对此有所联想。
而站在另一侧的沈氏,却是沉得住气,完美维持的那一脸平静,一时间让人无从挖掘其真实感受。
比之另外两人各有古怪,安抚了宁玉的府医却是一脸坦然,全程手稳心定,每个穴位在下针时就已跟随反馈计算好留针时长。
宁玉也通过保持交流沟通,在知道最后一根银针离开自己身体的同时,下意识就想朝府医说话的方向转过头去。
结果府医却是抢先一步,用指腹往宁玉脸颊处快速一点,一句“别动”同时出口。
方才的贴额确实出乎宁玉意料,当真吓到她,但相比手掌,指腹和肌肤的接触面要小上许多,又是点了即退,许是这个缘故,加之有前边心理打底,是以刚刚这一下,虽也突然,给予宁玉的感受倒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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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则不然。
听到府医说收针完毕,海棠便立刻从另一侧靠近宁玉,没想到正正瞧见府医点了一下小姐的脸颊。
说不清为何,海棠在惊诧中还是先拿眼睛去找沈妈妈所在,当视线与沈妈妈相撞,意识到对方早已盯着这边一举一动,都不知瞧了多久时,不自觉地就打个冷战。
要知道,这个动作得是要好的小姐或亲戚姐妹间说笑打闹时才能见到,府医一个外男对自家小姐做这样有亲密嫌疑的举动,论说起来可不得了,而今沈妈妈分明也是看见了,但她那悄无声息没有反应的平静,反倒让海棠越想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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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府医,背对宁玉整理针包的他,语气依然平静:“明日仍旧申时来为小姐施针,届时需请小姐提前平躺。”
宁玉回了句“有劳孙大夫”,又再叫声“沈妈妈”。
就听沈氏的声音从府医同一侧更远点的地方传来:“小姐,老奴在呢。”
“妈妈和孙大夫喝口茶再走。”
这次倒是府医先开口:“还要去回老夫人施针的情况。”说着起身告退。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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