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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彻底触碰到了托尼的逆鳞,他忽然暴起,将佐拉博士扑倒在地,掐住他短粗的脖颈,拼命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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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侮辱我的父亲!”托尼歇斯底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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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双眼通红,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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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拉被他死死掐着,却没有半点慌张,只是轻叹一声,身体化为数据流,从托尼手中溜走,然后又在别的地方重聚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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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霍华德怔怔站在原地,他听到了刚才托尼那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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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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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仔细盯着托尼的脸,渐渐地,这张脸和记忆中某张青涩的脸庞开始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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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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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梦初醒,“你是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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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来到托尼身边,将他扶起,反复确认着对方的身份,但又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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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为什么和波茨长得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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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托尼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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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佐拉博士却知道,他大笑着说道:“因为托尼就是波茨,波茨就是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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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最为这句话感到吃惊的,反而是托尼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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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相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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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拉博士笑着叹气道,“在1970年,也就是我死的前两年,有一个人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个算法,那是足以创造新世界的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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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自己的头脑保存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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