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2章 欢迎加入神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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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心想，这得杀多少人，才能有这样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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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九头蛇的人吗？”布鲁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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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不是。”卡图姆说，“但她只是一个办事的人，是或不是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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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九头蛇寄生了神盾局的大脑，下面这些办事的特工，就算一心只想为神盾局效忠，也不可避免会成为九头蛇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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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能够感觉到，娜塔莎在上课时，有意无意会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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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察极为隐蔽，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绝对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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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考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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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心想，“这大概就是男爵之前说的，只要我们不出大篓子，就肯定能进神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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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在皮特罗和旺达那边，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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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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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的考察，并不会在一天就给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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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去刻意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他就是正常上学放学，偶尔去一趟彼得家里陪他拼积木，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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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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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晚上，布鲁斯对卡图姆问道，“你觉不觉得娜塔莎不像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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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个想法，一个特工就算杀了再多人，背后也不会有那么多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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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执念，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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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应该不是娜塔莎杀死的人。”卡图姆说，“是她背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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