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家鹰犬,御前会议！

，上镌“忠孝帝君”四个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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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的四根大柱正方等距，左边两柱间摆着一条紫檀木长案，右边两柱间也摆着一条紫檀木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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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左案上堆满了账册文书、八行空笺、笔砚台和一个金丝楠木锦匣，右案上却只有一个金丝楠木锦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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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长案后都没有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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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的一切都是有规制的，位子怎么摆，哪个人该在哪里，谁先说话，谁说什么，都意味着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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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哪个位子挪动了一下，说话的顺序改变了一下，便意味着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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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玉熙宫，就让司礼监的人立刻敏感到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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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搬到西苑以来，每年正月的初一到十五都要闭关清修，今年也是，清修、祈雪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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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以前，殿中两案的摆设相同，如有不同，则在长案上铜砚盒中的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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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代皇帝批红，要用朱笔朱墨，而内阁的铜砚盒里是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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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儿的条案上，只有黑墨，没有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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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黑墨的长案居于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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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朝以左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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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失了左，等同在内廷、外朝的争斗中落入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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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朱墨，也意味着司礼监没有了参与御前财政会议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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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提前诏见司礼监，就变成了一场主与仆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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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变化，司礼监中人都不禁面露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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