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衰老得太明显,他比其他客户更加暴躁,司律整个上午都是在他的刁难中度过的。
司律倒是挺心平气和,他给钟先生施幻术的时候早就预料到现在这种局面了。
——是的,钟先生的衰老只是幻术,昨天司律在给钟先生举镜子时,趁着他被镜子反光晃眼的一瞬间,下了两个术法。
一个窃听术,符纹落在他眼睛上,一个幻术让他的外表开始衰老。
目的么,自然是要逼钟先生狗急跳墙。
康养中心已经知道他们的来历有问题,不是来实习的正经大学生,还让他们进来,这就代表必定有针对他们的手段。
而一周后有茶话会,考题让他们在茶话会上活下来,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康养中心会在茶话会上正式动手。
那么茶话会开始前的七天,就是康养中心的准备时间。
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他们做好准备?送死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把他们的准备时间压缩,才能逼得他们在仓促之中暴露破绽。
现在一看,效果比他预料中还好。
司律面不改色地从储物间大水箱里抓了几只钟先生指名要吃的剧毒水母,回到厨房切好,摆盘,送到餐桌上,放在钟先生面前。
“钟先生,请。”
司律优雅微笑,面对钟先生淬毒一般的目光也依然神态自若。
钟先生冷哼一声,恶狠狠地吃着水母刺身,尖锐的鲨鱼齿轻而易举地把柔软但坚韧的水母撕咬开,嚼得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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