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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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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魔神都有哪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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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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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开天的时候,是用单手握斧柄还是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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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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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辟洪荒的时候盘古总共砍了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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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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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盘古斧砍到的时候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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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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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开天之时,清气和浊气哪个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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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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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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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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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祂转过身,用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船艄的人影,“要不我送道友去开天之初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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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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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连连摇头:“我就是一个摆渡人,哪里扛得住盘古的开天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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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挑眉,意味深长地问:“在时间长河之上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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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河也是河。”白衣男子轻轻划动船楫,“你要是回答不上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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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嘴角一抽,他有点后悔上这艘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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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晌,罗睺忽然说道:“我在时间长河源头遇到两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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