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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萱道:“我能想得到的,其他人便也同样能想得到,你既不想说,娘也就不多问,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谈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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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歉意道:“多谢娘,有些事情待日后父亲与你亲自细说,孩儿并不好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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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娘不怪你。”李妙萱话头一转,又问道:“程颐,你外祖父现在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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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母亲是说皇爷爷吧?他现在好得很,孩儿离开乾元界时,他只差一点便可突破虚天。”李程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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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他现在还是大乾的皇帝?”李妙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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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误会了,只是孩儿一直没改称呼,现在大乾王朝的皇帝的不是皇爷爷,而是孩儿的长子,李观荣!”李程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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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荣?你的儿子?”李妙萱微微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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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道:“是啊,也是母亲的嫡长孙,四十年前,孩儿离开大乾,便将皇位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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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萱过了好半响,才一声轻叹道:“是啊,两百年过去,你也是两百多岁的人了,早已成亲生子,可惜娘未曾能亲自见证这一切。程颐,你不会怪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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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笑道:“怎会?当年的乾元界,就算换成孩儿,也一样会离开,娘亲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何况娘离开之前,还在孩儿身上留下了蕴神之宝,若不是乾元界后面的变化,孩儿应该也会如母亲一般,从登天路离开乾元界进入修行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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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萱能感觉到李程颐确实不怨,只是二人之间的疏离感却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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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处处皆是礼仪,行走之间皆是按照大乾的规矩而行,半点未曾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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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前行,李程颐必然会落后半步。落坐,也是等李妙萱出声,才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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