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旧时客

bsp;高淼没有说话，平静的点点头后又埋下头去，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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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柯禾的疑问，仍旧埋头自顾自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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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君，你说，一个人如果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恶事，又做了一百件好事，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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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做了一百件好事，又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恶事，那他又是好人还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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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的瞳孔微微一缩：“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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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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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淼点点头，眼神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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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怪道盟或者特异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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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淼摇摇头：“没有，而且，我也没有资格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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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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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会回到五台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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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五台山发展不错，五台梵院也有不少先天高僧镇场，我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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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淼惨惨一笑，随后抬头看向码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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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人潮如海，浩荡喧嚣的迎接着华国的新晋数十位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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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的状态就很好，现在华国的先天修士正如雨后春笋出现，一片欣欣向荣，已经不再需要我区区一个先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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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没有再说话，也不想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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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高淼的语气已经读出了很多东西，也不想用家国大义捆绑高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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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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