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老Q

怎么能象她要求那样刻苦攻读什么，我怎么能象她那样抱着德彪西、威尔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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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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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q明显和“我”这个“多余人”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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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不是进取，那“老q”就充满了高亢的进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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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q曾对我讲过她把人分成四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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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好人，聪明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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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好人，愚蠢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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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没有坚实的臂膀让女人来靠上疲倦的头。”有一天老q曾用这句诗来和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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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希望能在一个女人的温存里休息上他一辈子。我除了头不疲倦，哪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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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更疲倦。”老q也许说对了，不过我不愿承认，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不知为什么归结到这样一句话：“你是聪明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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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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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人说出一种表情，只限于笑的，作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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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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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说吧，’我赶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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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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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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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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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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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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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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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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