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第291章 错的是这个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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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见他不像说谎，皱了皱眉，“不可能啊，我刚才见着一道披着斗篷的背影，应该就是张成难不成我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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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哨军官奇怪地看了看他：“这一早上，除了三伯从这边经过，我就没见着其他人。”又对那四名亲兵问道：“你们见着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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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亲兵齐声回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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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难不成真是我看错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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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哨军官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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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没看错，张成来了，不过没有走仪门，走的是小厮走的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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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张成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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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则坐在书案前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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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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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忍不住了：“卑职该死，卑职给将军惹了祸，卑职这就去投案自首！”说着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便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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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冷声道：“投案自首？你以为你去自首，就牵及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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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重重地磕了个头：“卑职该死！”李虎：“你是该死！只要你不死，这件事就没完，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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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闻言一惊，微微抬起头望向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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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没好气地：“看什么看，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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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先是愕然了一会，咂摸明白李虎的话后，又重重地磕了个头：“我‘死了’，将军就更说不清了，不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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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叹了口气，望了望张成，说道：“你若是在事情发生之时就告诉我，将那些人全部除掉，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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