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是自年少相识多年,说到底曾经的几分情义还是在的。
宁絮稍有局促地别过脸,说道:“你作甚…”
宁絮果然后退了数步,然她却有些不明就里,他方才,应该是要吻她的吧…怎一声不响的走了。
自从与她成婚,他似乎越来越不清醒了…
他细一推想,便知这许是宁絮为他备的生辰礼。
夜止脸上蒙了薄红,拿起那荷包,仔细地瞧过,咳了声道:“这上面的山水纹路分外眼熟…”
宁絮的话颇有几分埋怨他的意味,夜止自觉理亏,将那荷包置于心口按紧,信誓旦旦的道:“这次我定不会丢。”
虽说他再清楚不过赠荷包的含义,但他也同样明白,宁絮此举应是并无所谓的情意。毕竟她初赠他荷包时,他就曾惊喜的误会了一回,还对她做出了莽撞冒犯之事,如今想起都满是悔意。
那时的宁絮见他迟迟不收,说道:“你可别嫌丑,好看的那个我已经送给景年哥哥了。”
宁絮那时接触这些nv儿家的东西时日尚短,不知荷包其意,让他空欢喜一场。
这些回忆不甚美好,夜止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宁絮瞧着他目不转睛的凝望一处,目光也随之望去,随即微有慌乱地快步上前,挡住其上的字,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抄写的字,潦草的很,莫要看了。”
“嗯。”宁絮浅浅应了声,心思飘忽,一双水眸也呆滞着,不知在思索何事。
“想什么呢?”夜止本来是逗她一逗,眼神飘向她的额间,眼睁睁看着他指节敲过的地方泛了红,又是一阵心疼,拿指腹轻柔的抚上那片微红,同时讪笑起自己。
夜止皱眉,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她唤他王上,这总会教他觉得,她在将他往外推。他没有答应她的话,因他无时无刻不在念她。分开一瞬,都算叫折磨。
夜深露重之时,她悄声从殿中出来,并未惊动他人,只自己一人渡步到一方偏僻之处,手中紧紧地捏着一封信笺,心脏紧张的跳动着。
宁絮的眸闪动着望向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人,亦向前走去。
宁絮丹唇微晃,不知应当说些什么,见他的手掌靠近自己的脸颊,却下意识的躲开。
面前人低头躲开他的手,向景年也不恼,利落的放下手,说道:“算是痊愈,可还要拿药调养些时日。”想到宁絮此时的身份,他挑眉又道:“絮妹妹,你夫君刺的那一剑,确实疼的很。”
可是奇怪,她见到景年哥哥,并未如想象般的那样欣喜。
宁絮不解,抬起头去望他。
“夜止的军将,如今驻扎在南昭边境,虎视眈眈,此事,你可知晓?”向景年开口,宁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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