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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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目光扫过二人,打了个酒嗝:“你两都是国公,还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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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大笑,于谦接过话头:“哎,说起来,我们都是先帝爷用起来的。这杯酒,敬先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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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先帝爷。”张辅重重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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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我不是先帝爷启用的。”石亨道,“不过,也敬先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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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饮一杯后,于谦笑着道:“石亨,你是不是想去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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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石亨摊手,“哪个武将不想开疆拓土?哎,现在陛下只相信那些年轻人啊。我还在壮年呢,也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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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微微含笑:“你都是国公了,再立战功,陛下怎么封你?裂土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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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土封王,的确令人向往啊。”石亨眼中闪过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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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辅横一眼:“想什么呢?大明朝,不可能有异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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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喝酒喝到夜深,这才散去。于谦与石亨相互搀扶着,离开小院。张辅看着他们离去后,回到自己房间,到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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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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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军校和顺天大学,是门对门。这一刻,都淹没在夜色中。忽地,街边划过一道火,接着,两个火点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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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两个人正在街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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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争取石亨?太危险,他在土木堡之后,就投靠了伪帝。还有,他侄儿石彪,那可是伪帝最信任的亲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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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叔侄,都不是什么忠心之辈吧。以前能背叛,现在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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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这对叔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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