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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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芝做了十几年护士，家里常备的药齐全，席姚从小身体好，更没怎么出去看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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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姚犹记得这段时间姚梦芝刚升职，工资没涨多少，加班频率倒是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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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晚上不是还要去医院嘛？”她嗓音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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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把火关小了，你可千万记着啊！别把锅烧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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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她放下碗，“爸这次什么时候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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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后天了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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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姚摇头，裹紧小毯子，“没…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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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觉睡到晚上七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大半，躺在床上看窗外天空，蓝黑色被霓虹映照得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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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母亲所说，睡出了一身汗，连被窝里都有股热烘烘的体味，席姚难得不想赖床，起来快速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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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很快，请求出租车司机也尽量开得快一点，深怕怯懦迟疑自身后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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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个人的战场，所有刀光剑勇被名为果敢的金钟罩挡在界外，不想计算是非得失，不去估量自己的能量是否有限，也不在乎这一腔孤勇会有何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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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哭喊嚎叫的灵魂；法庭、刑场、审讯室，他形如薄履地被子弹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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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苦果都已经尝过了，还有何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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