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符合人体工学,如果不是偏瘦一些,简直让人觉得过于标准了一点。
她双手相握,握着一团泛黄的棉花,在慢慢地揉。
也就是说,她一边站在树下监视钱飞,一边在用硝酸真气温养自己的硝化棉,不耽误修行。
工友们交头接耳,终于有好事者忍不住去问那小娘子“你找谁”,而李木紫就远远地指向钱飞。
钱飞身边的工头与工友们都睁大了眼睛:“老钱,你媳妇这么漂亮?她居然还怕你跑了?不应该是反过来吗?你不怕她跑了吗?”
钱飞高深莫测地微笑说:“你看她肯跑吗?”
工头与工友们纷纷惊视而后仰,表示肃然起敬。
到了中午,李木紫走了,换上了冯瑾。
冯瑾搬来一个舒服的藤椅,又有一篮子绿豆糕摆在旁边地上。
她自己坐在藤椅上,捧着一个锦帕,用金丝刺绣,作为修行,顺带还时不时捡起一块糕,塞在嘴里,露出幸福的表情。
有好事者去问她,她就指指钱飞。
工地上炸开了。
众人围着钱飞,有的人是艳羡乃至崇拜的眼神:“还不止一个啊?”
有的人是妒忌乃至暴怒的眼神:“那么嫩的脸蛋,那么漂亮的衣服,一看就是从有钱人家里拐出来的,你怎么没有被老丈人打死?”
有的人则是怜悯的眼神。
“老钱,”他说,“我算是知道你为啥身子这么虚了。”
钱飞:“……”
白担了名义的钱飞,脸拉得很长。
这不仅因为他白担了名义,而且更因为他猜出了三女为什么换班监视。
本来,露宿一夜之后,他大清早看到她们全都比他先醒,还担心她们是不是没睡好。
看今天这样子,她们这是轮流去旅店补眠了啊!
而他则只能拖着虚弱的身体搬一整天砖。
钱飞:“我真是日了哮天犬。”
下午则发生了真正的炸裂,因为冯瑾下班,换上了净草。
“出家人!那怎么看都是个尼姑吧?”
工头围着钱飞转:“你一个搬砖的究竟有多大本事,能让尼姑都为你思凡了?而且还是那么俊俏的尼姑。”
站在工地边上对着净草与钱飞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净草忍无可忍,飞跃到围观人等面前,赏了他们每人两个耳光。
一时只见僧衣袖子飞舞,正手反手,噼噼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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