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同的是,祁醒一眼看出了她过于的懦弱,她身上有着他没有的,毫无用处的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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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打算大发慈心。
一袋子消毒祛疤的药摆在她手边,祁醒俯视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孩,“瞧你刚才那眼神。”
他笑得很深,拖腔带调:“真吓人。”
女孩又要哭,不知是多天大的委屈,使劲摇头,证明自己的无辜。
她正在检讨自身,软弱又无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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