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自由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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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让我走,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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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花若丹来说,细柳就如同一缕风,她只不过是自在吹拂而已,却引人衣袂也动,步履也动,忍不住向往她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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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看着她:“东南这么乱,你们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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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丹从袖中取出来一样用手帕包裹着的东西,放到旁边的案几上打开来,里面赫然是那枚她原先戴在颈间的玉蟾,不过此时,它已经碎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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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用这个东西当做诱饵,拼了自己的性命,为的是让雍伯将那王进的罪证送入京城,”花若丹的神情有些复杂,“所有人都盯着这枚玉蟾,但若不是我失手打碎了它,我还不知道,玉蟾当中原来真的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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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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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的目光落在那碎掉的玉蟾上,灯火映照它晶莹的本相,这时,她见花若丹从中拨出几张柔韧的纸片来,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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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看她一眼,而后接过,垂眸才扫了一眼,她的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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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太子姜显给当年的庆元巡盐御史周昀的密信,信上说,先太子被禁足东宫,他已知晓那一千万两白银乃是虚报,但当时先帝正在盛怒,先太子命周昀按兵不动,先不要再查,等先帝气消,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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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丹的声音落来细柳耳边:“第二张则是周昀的回信,依照信上所言,周昀知道当时先太子在干元殿与先帝大吵一架,随后吐血被抬回东宫,便劝太子珍重身体,不要再触怒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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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是周昀没有听从先太子的意思,第三张是先太子的信,先太子说他怕是不好了,东宫已乱,让周昀千万不要妄动,一定要小心白苹洲,恐姜寰与陈宗贤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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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听着她的声音,目光不自觉看向最后一张纸片,那是她的父亲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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