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以往要更艰险,他还真想不出这汀州城中,除了那位姑娘之外,还有谁能担得起这个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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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私,我不想她去,但这是我自己的私心,不是她的意愿,”陆雨梧垂下眼睫,雨露从瓦檐淌下来,滴滴答答地冲刷着檐廊,“于公,我知道只有她去,这些好不容易筹集起来的军粮才有机会送抵西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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