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说道,“我亦听说过庆元巡盐御史花大人在任上离奇死亡,而他的独女则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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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县往定水县的道上连日来死了多少闺秀,而你又在此时邀我日日同游,还……”陆雨梧稍顿一下,他看着细柳,她仍是那一身紫衫白裙,发髻斜挽,簪白玉梳背,若非她此刻站得笔直,脊背紧绷挺拔如竹,便该是一位十足的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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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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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眼中微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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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作那位花小姐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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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挪开目光,“所以我才有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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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默然,只不过片刻,她只觉压不住胸口闷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立即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来服下,闭眼缓了缓,忽然道:“我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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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烛光落在她身上,她面庞清癯,呈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陆雨梧不由道:“此前我听大夫说,你也有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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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抬眸,敏锐地捉住他话语中的一个“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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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面上流露一分感怀:“我曾有位故人,她生来便带有轻微的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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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波澜不惊,只道:“我并非天生,只是修习功法不当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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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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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点了点头,又道,“你还是多加珍重,我记得这喘症难治,我那位故人儿时便颇不注意,她太过活泼好动,以至于后来被她父亲拘在园子里养了好些年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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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眉眼未动,不以为然:“不是什么大病,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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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忽而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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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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