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诡 第132节

想用至高无上王权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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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之下，三代而斩，先帝跟您，都没能让人满意——比如，您敢说当年提前得知先帝要杀凉王时，您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祖父跟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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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挚爱情深，所谓家国为重，其实前提都是——这是你言氏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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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那会应当就猜到了，假设祖父他们提前知道，那他们的选择一定是舍弃先帝，扶持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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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服从了一个王族子弟的天性，为保自家王权，最终替所有人做了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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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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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天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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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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桁帝自己都分不清了, 他感受到了毒的厉害，隐约中，想起湿漉漉的那一天自己走进凉王山寺时瞧见下属正在扫洗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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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流淌, 有些沟壑积攒了凝固的血液，在很深的沟里，下属怎么也洗不到，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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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着脸，听太监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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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父亲的命令——他要人把这里洗干净，一如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他是决策没错，杀凉王一脉不是什么脏污的事，但又不能让人看到任何痕迹, 查不到任何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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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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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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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记得那是前去抱讯时低头不看奚周两人的脸色, 但两人并未怀疑他，而是震惊之后的怒意，怒意之后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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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筹备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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