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诡 第126节

爱天资超凡的孙女，倒是儿子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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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公淡淡道：“你也有比我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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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微怔，眼底略有微光，“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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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生了一个天资超绝的血脉，而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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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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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有比你好的，既我到底没生一个不堪的孽障，而你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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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脸色变幻，又跪了下来，趴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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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到底是怪我当年所为，为了庇护他，害了阿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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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的女儿，既周燕纾的堂姐，确实是惨死，他无可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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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初周太公在外游历，后来回来也没提起这事，周大人既侥幸了许多年，以为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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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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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想杀，你可知为何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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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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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公微笑：“因为你的女儿说，这样的东西留着比杀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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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话，你的妻子也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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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联姻，说好的事临阵变卦，是大忌，你搞出一个儿子，你当陛下不追究？长公主就这么忍了？她还真就忍了，怀孕不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她默认让你的儿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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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抬头，眼前闪过病重而逝的发妻，恍惚间有些念头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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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明白，又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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