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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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他毕竟是我儿子,也是您唯一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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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公既不怒,也不动容,甚至都未回头看他,倒是看着袖子,袖子上有一只小蚊子,他冷淡看着,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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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说:“刚刚你进来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很惊讶,也很害怕,是想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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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觉得我这样突然端庄严肃,像极了你的奚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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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了,害怕我会像他一样怒杀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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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冷汗叠出,沙哑道:“儿子不敢,若是儿子也像那人一般糊涂孽障,父亲打死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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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你的确没疯癫愚蠢到那地步,也看得出身边人有哪些是来哄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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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生养子嗣是一场缘分,为人父母再德行兼备,端方自持,悉心教育,也未必能出什么好货,不过当年,我是真没想过奚为臣跟琯鱼,多好的人,鹰鹤在天之人,钟鸣鼎食之婚,相濡与沫走过世代动乱,从未背弃,但,谁能想到他们会生出一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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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公的恶毒从来不止于对亡故之人,但好歹是他至交好友,这些年也顾忌着,对此少有表态,如今背对着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说到底是太厌恶了,也是另相表达对自己儿子的复杂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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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货,但还好没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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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听出这个意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他实在不敢对这人有什么脾气,便是低声说:“到底是儿子,当年奚公若是另做选择,也不必痛苦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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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竟是以为他难受,是因为杀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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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一愣,不是因为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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