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诡 第113节

上面，我可不禁打，不然惊动祖母，你又不敢面对她，最后只能一天天负气跪祠堂，外面的人估计打死也想不到奚氏罚跪的最多的人不是小二那傻子，也不是被您严苛教导的我，而是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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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错了什么吗？需要被祖宗天天骂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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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为臣到底城府无限，反复咬牙根后，很快还是恢复了平静，“既然知道我要杀你终结隐患，护着奚氏，也不反击？你会这么乖？一时不知道是我教得好，还是白教了你这么多年权术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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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先确定....奚玄这个人，是姓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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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本身对奚为臣是极致的羞辱跟打击，尤其是在奚氏列祖列宗前，但他仿佛没什么表情，只是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最后才别开眼，看着摇晃的烛火说：“我希望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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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惊讶的不是答案，而是奚为臣的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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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为臣却是继续道：“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凉王一脉，但，他的女儿，我的儿媳，微生殿下，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骨子里比谁都烈，当年若不是陛下跟我们....实在护着，她也顾忌陛下失了心疯，没了控制，她可能也不会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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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死比活着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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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所以你们后悔吗？强求而来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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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为臣：“若为王朝大局，你能舍韩家一家性命乃至拢城一城也要灭岱钦.朝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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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祖父是在怀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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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笑，但眼里是昏暗的，“原来，这样的罪名，是可以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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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为臣：“我倒希望你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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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一怔，奚为臣起身，拿了火折子去补微弱了些的一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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