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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冬:“咦?我听闻奚公对公子你一向很严苛,主政治经济,很少涉猎别的,没想到也愿意让公子你寄情于琴棋书画礼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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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独子那事儿,世人都猜测奚公如此严苛,是希望唯一的孙子能走他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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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再涉那些礼乐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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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给的,后来估计不太乐意,不过这次出来,他又不在,我就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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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在笑,韩冬冬却不会知道她现在想的是:明明能猜到或者查到突狡母子那边的谋算,还推动让我出使此事,就是想借丽妃的手杀我,再以丽妃杀我的罪名除掉这对母子,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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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哈哈,你跟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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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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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言语温和,擦拭好笛子,又摸了弓箭,似乎对此不太擅长,在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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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冬蹲下来,手把手教她似的,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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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韩冬冬还是暴露了紧张,差点手指被弓弦刮破,但手腕被人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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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削葱,苍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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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少尉,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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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冬其实能感觉到一向冷漠且御下并不算亲厚的奚玄对自己有过分的照顾,而且似乎对父亲的敬重跟对韩家人的长远打算都不太像是一个后辈或者是很少有交集的世家之首第一公子会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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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精明谨慎,克己复礼,且爱惜自身羽毛,不为即将成型的第一权臣之位招来任何隐患,而韩家给不了她任何好处——周氏都是她的联姻对象,都得看周氏脸色打仗的韩家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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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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