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诡 第23节

;张叔笑：“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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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也是正常之事，换做我在他们之中，也是这样的做派，只是我想这人世间的规则若都如此，也得是由对的人控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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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主儿手段狡诈，既遵循法规，又符人情，甚至善于利用法规人情操纵人心，不管方式如何，她始终能达成目的，结果如其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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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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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我跟他们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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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都笑了，而后齐齐走进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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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走后，他们的背脊终于挺直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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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南面的巷子口，一个年少样貌的小丫鬟借着一些摊子遮掩身形，全程观望，在几次表情活灵活现波澜后，此时回神，迅速窜入巷子里，过了一会来了一栋不甚起眼的巷中小院，看了下四周才敲了木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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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入目一位年芳十八九的小女郎看向小丫鬟，秀丽如春时桃花，妍妍清美，似是有些期待，问：“说是那位到了，可是真的？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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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再次左右看看，入户，关门，这才压着兴奋低语一句，“别的我不清楚，反正跟小姐您很是般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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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郎皱眉，有些薄怒，抬手敲了下其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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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其为人，是否....是否会为民做主，而非那一遇到刑案就推脱囫囵之人？或者....是否跟那张柳二鼠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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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会，二鼠死定了，小姐，他们死定了，咱们的案子应该也有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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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一改此前的欢喜，沉重且怨愤加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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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内一下寂静，似乎春风来了，一扫去年秋冬累积的庭前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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