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方帕抵了鼻子,垂着眼,轻提衣摆走上县衙台阶后才仿佛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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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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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阶梯下面被拷着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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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你造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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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此前一口面都吃不下,吓得都反胃了,骤然一听,猛然跪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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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若有所思:“不是造反,那就是两个罪名二选一,其一,栽赃罪,其二,欺犯上官罪。前者入刑记名,为实罪,会记录在册,留案底,牢狱三年或者愿意抄家捐资建城所需。其二可不记实罪,毕竟你也不知本官真正身份,可酌情处理,但要被流放千里,永不复归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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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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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聪敏,毕竟前头在自家门口失态过,当时不知这位是县太爷,现在......他猛然抬头,看着罗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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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知县令大人忽然在这就对陈生断了罪行,但基本也不逾刑,毕竟其所犯罪证说严重可以很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毕竟苦主就是县令大人自己,全看其心胸跟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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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度自由区间,其实大部分掌在当地主官手中,并不违朝廷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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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县令大人还给其选择,似乎饶有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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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众人不由讨论起来,有些敏锐且家有学子的人,或者一大早就从县城各地集市泱泱热闹中了解过江家之事的人,这些人大抵已经察觉到两个罪名之间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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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刑罚如何,亲父记案底与否事关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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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望着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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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低了头,神色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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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围观之人都能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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