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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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尚且跳墙,何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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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越到这个关头,越要装得无辜,以掩心中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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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乡役耸眉耷眼,但神情反而越发坚定正直,一如此前质问陈生,铿锵道:“尽管去查,我常外出,事多繁忙,衣物常年脏污,也不稀奇,但吾妻又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妇人,自然由得诸位大人威逼探问,这也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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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果然是当差的,也算是镇定自若,你就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在江家躲了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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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罗的极擅拿捏人心,陈生便是在这道上栽跟斗,他可不能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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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不如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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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乡役瞳孔晃动,一言不发,似做顽强但无声的抗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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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茶归家后,本该洗浴打理衣物,此为惯例,大抵村里妇人多如此,江茶毕竟是县里江家出身,从小不缺吃穿,虽说倒霉在姻缘不顺,操劳十数年,但仍旧爱干净,寻常打理家务井井有条,重体面,所以如无意外,她归家后一定先去开衣柜取衣服。这事,我此前也算说过几次,诸位也深以为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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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江茶自归家是有姜婆陪着的,你们不能露面,既不能登门,所以自她进屋就要洗浴换衣,你若是躲在衣柜里,被还未饮酒昏迷的她瞧见,等于一败涂地,这是不可预判的情况。所以你一早躲着的是床榻之下,她拉开衣柜,听见了你的同伙抓住无人的时机唤她,她在房内窗口听见了后院的动静,开窗瞧去,见到了这位熟人,自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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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罗公子提到了“你们”,也提到了赵乡役躲在床下,可她也说有熟人登门,那就是赵乡役有同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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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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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色惊动,不敢言语,甚至不敢打断她问另一人是谁,深怕又冒出一个他们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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