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凋零,只有一节木枝
一如他的真真
每每想到这里,付徇都觉得心像被人用刀捅进去又狠狠搅动几番一样,他泪如缀血,点点打到手背
男人甚至不敢触碰那节花枝,生怕它脆弱到断裂
他替她立好坟碑,他亲手刻下,’吾妻珍爱,肖真真之墓’
从前少女总是疑惑,为什么他不喜欢看花,也不喜欢春天
付徇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因为花开花谢,春日和她
他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