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进行到差不多可以告退的时间后,蓝泽准备带着新夕团走了,偏偏那个顏面尽失的公主捲土重来,拦在大厅门口不让这一行人安安静静离开。
裘洛蒂此时跟在女士团内,她很慢才意识到夏之琦挡路是要干什么,可她气定神间没有要上前宣示主权的意思。
「没事,她要抢也抢不走,我这是无条件相信他!」
裘洛蒂还是一脸不解,罗汐抬手逾越的轻捏了下她的脸蛋,笑容更大了点,「你未曾见过蓝泽是如何从无到有,但是他所坚持的信念全都因为你,而你如今走出死胡同,愿意正视他的存在与未来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嘛!」
「罗汐,你说什么?」
护妻的步燕青换位挡在她面前,对上蓝泽的瞬间气势骤减,友好的问:「怎么了吗?」
裘洛蒂跑出来,一把抱住不讲理的男人,闷声撒娇:「你不准凶他们,知不知道。」
被再叁无视的夏之琦终于压抑不住火气,迅速挤开挡道的人,衝到今晚时刻恩爱缠绵的两人面前,她怒红了双眼,宛若声嘶力竭的低吼:「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
「带着这种女人」
响亮的巴掌声从罗汐的手掌发出,而她毅然决然甩向的人皮正是心智抱恙的公主。
罗汐不紧不慢的讲话,甩了甩发麻的手掌,面无表情看着不服气的蠢货。
既然她敢动手,就不会怕王室的责罚,谁让夏之国的民心分散,各势力私下瓜分之势越演越烈,不会有任何一方的人胆敢明面上得罪炎之公爵家的独生女。
罗汐随即拿出凭证,焰晶雕刻成的令牌精緻而又流淌火红色的光芒,举家隐居不问国事的炎之公爵家的象徵。
裘洛蒂的家世也不比本国的公主差,她以前该认识的贵族千金都见过面,纵使时间过长了她还是留有印象,她的脑袋迅速回忆,终于找到那一点点的印象。
「因为我从母姓,现在叫罗汐,以前顶着公爵家的头衔我不快乐,所以我就改名在外歷练了。」
夏之琦不敢反驳,她浑身颤抖感到不可思议,她听过的流言里诉说着炎之公爵家和她同辈的唯一独生子早在成年前发生不幸,若非如此,为何公爵家从未站出来平息这种谣言。
可是平民能有天大的胆量,在王室地盘大放厥词吗!
罗汐见状,淡笑不语,退居团长身后不再继续训斥夏之公主了。
裘洛蒂看着女剑士的视线默默收回,而她立刻相信了罗汐公之于眾的身分,哪怕她想不出一丝印象也全然信了。
裘洛蒂低下头,希望炎之公爵一家不会因为自己,破坏了先祖延续至今的功勋及名誉,与那份守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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