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哥哥按着你打摆的腰肢不允许你逃避,仰起的脖颈间喉结不断滚动,喉咙里溢出夙愿得偿的喟叹,“那就怀,这样你这辈子都逃不掉哥哥的手心……”
你睁大了眼睛,无助的泪水糊满了全脸,“你疯了吗哥哥?”
他俯身狠狠咬住了你纤细潮红的脖颈,锢着你的力度像是想要彻底把你揉进自己的骨血,“我早就疯了。”
早在很久以前就疯了。
那个熏意沉醉的夜晚,他迷蒙的神智在尝到妹妹香甜的那一刻就清醒了过来,但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在那一刻释放了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意和枷锁。
酒醉的弥彰下欲盖的是不能见光的秘密。
这只是彻底让斯文与儒雅伪装下的野兽脱笼而出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