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倒灌下来的水幕遮挡港城的夜景。霓虹璀璨间,一辆红色跑车顺车流划过。
伴随着轮胎与地面发出的刺耳摩擦声,车子在飞机停车场稳稳停下。
在粤语、普通话、以及英文播报n遍后,许绘梨拿着车钥匙,前脚踏进接机大厅,母亲的电话后脚打进来,许绘梨心虚接起:
周廖铂今晚举办慈善晚宴,远在纽约的大儿子势必会到场。
不过,她这只精明的小狐狸,肯定不可能为一个男人冒雨接机。
据说价值过亿,不敢想象那套珠宝戴在她身上有多耀眼。想到这,绘梨皱紧的眉头稍稍舒展。
语音播报声响亮,响到足以让电话那端白蕊女士听得一清二楚,白蕊不解问:“梨梨,你在机场拿什么。”
许绘梨努力寻找来机场的借口,无意瞥见远处一道欣长的身影正从出站口缓缓走来。
许绘梨快速挂断电话:“妈,不说了,东西马上拿到了,先挂了”
人刚走进,许绘梨打招呼的第一句话就已经想好了,“你不热?”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好,看在珠宝的面子上,她暂且不与他生气。
周屹誉意味深长地收回视线,交代助理把行李送回周家,转头又跟廖娜道别:“抱歉,不能遵守一起去宴会的约定了,让我助理送你回去。”
廖娜看了一眼面前的许绘梨,妆容精致,衣着华丽,打眼一瞧便确定她是出生在富贵人家的女儿。
“宴会见”
许绘梨没给周屹誉好脸色看,充耳不闻,自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脚下生风似得往停车场走去。
比如说现在。
哪知话还没说出口,男人不由分说地把许绘梨拉到自己大腿上,力气强势到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才没有生气,也不会跟狗男人生气。
没有生气,他自然不信,许绘梨一向喜欢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
他的舌勾着许绘梨舌尖,一直缠绵到舌根,最后在她口腔内一通扫荡。
许绘梨听着令人羞耻的声音,呜呜地骂着男人混蛋,握拳捶打他的肩膀。捶打时不小心碰到车雨刮器开关,雨刮器马上一来一回刮着挡风玻璃的雨幕。
唇撤离瞬间,一股暖流顺着小穴流了出来。
他大掌覆上乳尖,指纹摩擦着敏感的奶头,许绘梨打了一个寒颤,下面再次涌出蜜汁。
掀起许绘梨的长裙,粉嫩的阴户光秃秃地映入眼帘,泛着水光的肥唇一张一合,宛如一张饥饿流口水的小嘴,“宝贝真的越来越骚了,见我都不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