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拉开帘子走到她身前,一圈一圈解开刚刚缠好的绷带。里面几条还在渗血的平行线像是在咧着嘴朝他微笑,更要命的是任冬苒也拉拉他的衣角:“没事的,哥哥,我不是想割腕,不会死的……”
怒火席卷全身,他破天荒地压低声音训斥她:“那你在干什么?任冬苒!自残?你疯了?”
任秋时不知道任冬苒到底像这样伤害过自己多少次、才能做到这么熟练地处理包扎。他只记得自己那晚埋在妹妹的膝头,像多年前一样沾湿她的裙角,颤抖着央求许久才换来一个“再也不会”的保证。
任冬苒没有告诉过哥哥,那是她最恨他的两年。
满腔郁结却又无处发泄,所以才不得不给自己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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