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用被泪水洗过、干净纯粹的眼神望着她,嘴上却给出了一个不怎么像样的答案:“我也没仔细想过……可能是兄妹之间血缘关系作用下的心灵感应?虽然没有什么理由,但我莫名就是觉得你会在那里。”
任冬苒自然不信这种毫无逻辑的回答,但……虽然不想承认,眼前人带来的下意识的熟悉和依赖感却骗不了人。
思索片刻,她将自己先前鬼魂一般的状态全盘托出,出乎意料的是,任秋时明明从事着脑部神经的医疗研究工作,却对这种有悖唯物主义的灵异现象接受良好……甚至还提出了两种状态的切换可能存在一定规律性的假设。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能够自由触碰实体搜集线索的时间就将极为有限。任冬苒按耐住心头不断涌现的疑惑,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一个:“所以……哥哥,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啊?”
像是惊诧于她的直接,任秋时顿了顿,随后摇摇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报纸,沉默地推到任冬苒面前。
任冬苒接过报纸,下一瞬便被报纸上醒目的标题刺痛了双目。大大的黑色粗体不带感情地写道:女大学生惨遭汽车碾压不幸身亡。
她不自觉地捏紧报纸,皱着眉快速阅读完整篇报道内容:22岁、大四学生、实习加班回家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凶手肇事逃逸……化名之下,“任冬苒”三个字呼之欲出。
冷淡的语句背后,又有几个人会真正关心那小小的几个方块字、也曾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呢?
任冬苒合上眼,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来她只是普通地丧生于车祸,让本就不低的交通事故死亡率又提高了几个百分点。
只是,车轮下的亡魂并不罕见,她腿上的血字却赋予了一些不凡的征兆。如果她真的只是车祸死亡……又有什么是需要她以鬼魂的形式弥留人间、必须弄清楚的呢?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暂时不把七天倒计时的事情告诉任秋时,一来不想徒增对方的紧张与烦恼,二来……她觉得自己这个哥哥的眼泪似乎有些多,而她大概没有时间接着安慰他了。
不过她依然向任秋时提出了对自己确切死因存疑的猜想,希望能够借助他活人的身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
伴着微亮的晨光,任秋时郑重地应下任冬苒的请求,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妹妹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任冬苒只觉得身体一轻,刚换上不久的衣物便软软地掉在沙发上,而那条沾血的白裙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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