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树茂从北上而来,身受重伤,身上的伤又很怪异,他不得不询问仔细。
“倒也没什么,就是和人争斗,败了,这才拖着伤,离开了险地。”高树茂面色平静,眼神却左右闪躲,显然有意隐瞒实情,明显对于云长安二人还是不够信任。
云长安对于他的反应毫不意外,甚至觉得情理之中,从中也大致猜得出来,中心区域一定有危险存在,高树茂的避言遮掩,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不能莽撞行事。
此刻一直有些沉默寡言的黄千垒突然开口质问道“你这家伙,三番五次挑衅我二人,问你一点事情都遮遮掩掩,好歹我二人也算是救你性命的恩人,你却不报以恩情,反而对我二人满口谎话。”
高树茂来了一些火气,本想反驳,云长安用另一种态度,缓声说道“高兄,我这弟兄性子有些急,你多担待一些,我知道高兄不愿将我二人信任,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我等也是头一次见面,相当于是陌生人,与你而言,陌生之人,不愿与我们吐露心声,也可以理解,黄道友的同门师兄弟在中心区域失去了联系,心里很是焦急,难免心中烦躁,出言粗暴,有任何得罪高兄的地方,在下向你陪个不是。”
说罢,暗自伸手拉了一下黄千垒的衣襟,瞧着云长安地动作,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要让他配合着演戏,他哪里有什么同门师兄弟在中心区域。
于是,黄千垒佯作焦虑,来回踱步,最终拉下来脸面,接过云长安的话茬,抱拳道“高兄,实在对不住了,不久前收到同门师兄弟的通讯玉简,说是遇到险境,请求我北上帮助他们脱险,急赶慢赶才来到这里,想要再一次联系他们,却是没有任何回复,因此有些焦虑,唐突了高兄,还望莫怪。”
高树茂眼神顿时软了下来,随后又摇摇头,叹气一声。
云长安见状不解,“高兄这是何意?为何叹气?”
高树茂轻声道“我看你二人还是不要北上了,你那同门师兄弟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二人相视一眼,黄千垒听到后,立即站起身来,撸袖怒视道“你说这话何意?竟敢咒我师兄弟!”
黄千垒明显入戏过深,不过这样也好,倒显得真实了许多。
云长安急忙配合着,拉住‘暴躁’的黄千垒,轻轻拍打着黄千垒的肩膀,“不要动怒,听高兄细细说来。”
云长安转头继续追问道“为何这么说?”
高树茂丝毫没有察觉这是他们二人,正在给他上演一出苦肉戏,有些痛苦的回忆近日来发生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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