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他寄给叶茗樱的资料,加上她今天又这么早回来,叶茗樱那里应该是行动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可能分开了,所以她才哭得这么狠。
思及此,傅修砚的脸色瞬间回暖,心情也大好。
不计较女孩赶人的话,他不容置喙道:“从明天起,哦,不,从今晚起,你给我搬到琴房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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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直接命令。
“凭什么?”沈听诺不满男人的霸道行径。
“凭这个家我做主,再让我发现你跟那个小混混三更半夜见面,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傅修砚黑眸沉沉,没有同她说笑。
“傅修砚,你不能这么专横,我跟顾肆也什么时候见面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无权管我的事!”沈听诺气愤。
狗男人总有让她生气的本事。
即便她跟顾肆也分开了,以后大抵不会再见面,但她也不想被人这么威胁。
“我无权管你的事?”
男人周身的气压骤然一低,猛地掐住女孩的下颚。
“从小到大你哪样不是归我管,就连你第一次来初/潮哭着对我说自己得了绝症快要死了,还是我给你买的卫生巾,我教你的生理知识,我熬的红糖水!”
他咬牙切齿,气到微喘地说道:“你现在才来跟我说,我无权管你,沈听诺,但凡是个有良心的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他本来不想逼她的,他也不想用以前的事胁迫她听话,但她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跟那个小混混交往不说,还允许那个小混混爬到她房间来,而且是大半夜!
孤男寡女的,他不信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想到这个他亲手布置的房间里,全是她跟别人恩爱的气息,他气到想要杀人,想把整个房间烧成灰烬!
沈听诺哪里见过这般愤怒的男人,猩红的眸子,随时会狂躁症大发的状态。
她握紧手中的戒指,掌心被坚硬的钻戒和戒环搁得微疼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害怕。
“你放开我傅修砚,疼!”
她另一只手尝试掰开下巴上如同铁钳的指骨。
他好意思提小时候的事。
是,没错,小时候他确实对她付出过,可她付出的不比他少,甚至比他多得多。
比如说他年少时生病,是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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