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的冲动,其实从盲目的爱恋中醒过来,她第一次不带任何滤镜看待傅修砚。
这狗男人是真的很能装,前几天还恨不得掐死她,今晚却异常和气,甚至还跟她道歉。
上一世的她,每次被伤透心后,傅修砚总会像现在这样,先给一巴掌,过几天再用一颗糖哄着,以至于她次次被钓着不死心。
她的一腔付出,若没有傅修砚的刻意引导,又怎会傻傻沦陷多年。
忽然想通一些事,沈听诺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男人俊美的脸庞突然在眼前放大,她吓了一跳,厌恶偏开脸,没血色的唇瓣动了动。
“哥哥,你靠太近了。”
傅修砚黑眸波动,似乎被这一声许久没听过的“哥哥”称呼触动到。
自从沈听诺向他表明心意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哥哥,如今这声哥哥又重现,意味着什么?
看出男人的疑惑,沈听诺掩掉眼底的不安和反感,牵起嘴角浅浅微笑地说:“以前是我不懂事,错把亲情误以为是喜欢,让哥哥你困扰了。”
咽了咽喉间,扯到伤口,疼得她眼眶发热,“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其实,你也不欠我什么,是我太自私,只顾自己舒心,丝毫没考虑过你心里的想法。”
她掀动盖了粉的薄薄眼皮,面露真诚,郑重说道:“哥哥,对不起,是我搞错感情了。”
只要她和傅修砚不会结婚,只要云月霓还活着,她和沈知理就不会遭到报复,父亲也会活着。
傅修砚没有说话,深邃视线盯着她半晌,似第一次认识她般,又似在探究她话中的真实性。
在沈听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脚快发麻时,傅修砚唇角压了压,露出一个笑容来。
“诺诺,你终于长大,懂事了。”
男人像个普通哥哥对待妹妹一样,揉着女孩儿的发顶。
沈听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直到男人离开病房,她脸上的笑容立马拉了下来。
以后,他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
这一世,没有她从中阻拦,傅修砚和云月霓会不会在一起,一切皆与她无关。
离开病房的傅修砚,眼底笑意褪尽,从兜里拿出一条干净手帕,仔细擦拭修长指尖,好似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擦完手,在经过垃圾桶时,他将手帕丢弃。
经过傅修砚这么一打岔,沈听诺再也没有胃口,她重新躺回床上,目光空洞洞望着发白天花板,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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