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严漠一脑问号,稀奇地看着过分安静的女孩。
她肤色本就白,因为失血过多,看起来白中透着无血色的苍白,漂亮的眉宇间露出几分病恹恹,怪让人心疼的。
这还是他认识的沈大小姐吗?
严漠眉梢一跳,沈大小姐是失血过多没力气骂人了吗?
这样也好,省得他又要想办法安抚人。
沈听诺斯斯文文喝着白粥,没错过严漠打量和探究的眼神。
她能猜到这货为什么要这样看,无非就是不习惯现在的她。
不习惯就好,她有的是他不习惯!
上一世父亲还没死,这货就火急火燎投奔傅修砚,在她跟傅修砚结婚的三年里,严漠看似在照顾她,实则是监视,而且还是冷眼的、轻视的、鄙夷的监视。
她和沈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严漠会第一时间如实告诉傅修砚,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她在沈家放个屁,这家伙都会一板一眼上报给傅修砚?
想到上一世她刚被扫地出门,严漠这货就迫不及待把她衣物丢出去,站在台阶上俯视狼狈的她,沈听诺心里就不舒服,更是生起一团火,还有些起疑。
到底是她嫁给傅修砚后,严漠才投奔傅修砚,还是她没嫁给傅修砚之前,严漠就是傅修砚的走狗了?
这一点对沈听诺很重要,如果在她未嫁给傅修砚之前,严漠就是傅修砚的走狗,那说明傅修砚早就有吞下沈氏集团的野心。
现在这个时期的严漠不仅是沈家管家,还是沈琮的生活助理之一,沈琮的一切动向,没人比他更加清楚。
她那个迂腐的父亲,宁可把公司全交给一个外人打理也不愿意让她这个亲生女儿接触半分,在上一世时她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一世她并不打算从这一方面努力。
她只要跟父亲透露傅修砚的狼子野心,让父亲有防范之心就好。
只是这事看似简单,实际难以操作,她得想一想该怎么从傅修砚那里拿到证据告到父亲面前,好让父亲信服。
沈听诺心事重重喝完一碗白粥,正想再添一碗时,手腕却被站在一旁的严漠握住。
他不温不热地说:“医生嘱咐过,每顿只宜少量进食,不可多贪。”
沈听诺扫了眼一桌子的食物,气音出声,“那你还给我准备这么多?”
摆这么多食物却告诉她不能多吃,故意的吧。
严漠道:“我是来到医院才收到医生的通知。”
沈听诺撩动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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