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为女方打抱不平。
盖好印章,工作人员将离婚证分给二人。
末了,像是可怜和共情女人,她亲密握着沈听诺的手,嘴上安慰道:“姑娘,你还年轻,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你要是相信我,阿姨改天给你介绍几个优质男,你这么漂亮,多的是男人想娶回家……”
耳边是陌生中年女人的叨叨絮絮,沈听诺分神听着,昨天一夜没睡,今天一大早又被迫前来民政局办离婚,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在凌迟她。
等她回过神来,身侧的男人早已离开,她苦涩地牵了牵嘴角,礼貌回拒热情的阿姨,拿上离婚证,踩着虚弱步伐离开。
她离婚了。
维持三年的婚姻,在父亲去世不到两个月,傅修砚就迫不及待跟她离婚了。
来到车子旁,沈听诺正要上车,手臂突然一紧,她被拽住转了半圈,后背撞上坚硬金属,疼痛使她本能“嘶”了一声。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盛怒中的男人狠狠抵在车门上,后颈被只大掌死死扣住,不能动也挣扎不开,脆弱的脖颈微扬暴露在空气中。
“沈听诺,托你的福,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当着面骂!”
傅修砚手收紧,掌心下的软肉温热嫩滑,让他有种随时能掌控、能捏死女人的错觉。
“刚离婚就找下家,你真贱!”
他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想掐死女人的心思只增不减。
隔着一层冰冷镜片,沈听诺能感觉到男人的怒火,她扭了扭脖颈,挣不开男人的束缚,控制不住的委屈。
“傅修砚,你放开我,你敢做不敢认,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找不找下家与你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睚眦必报,沈听诺有点后悔在民政局的负气发言。
傅修砚居高临下地俯视,镜片透着渗人寒光,他冷冷挽动唇角。
“沈听诺,月霓的死我本打算对你们姐弟俩既往不咎,是你非要挑衅我。从今以后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
留下话,男人甩开她,转身离去。
沈听诺捂住撞疼的额角,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惊慌大喊:“傅修砚,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回头,径直上了另一辆车子,沈听诺上前想继续追问,车子却无情驾离。
十年相处,她清楚男人到底有多小气和记仇。
沈听诺不敢赌,正想回车上让严漠去追,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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