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看她的眼神温润中透着一股亲昵,而齐月本是凛贵如天人,却在江灿面前柔声细语,含笑回视......
【为什么谁都可以,就是我不行!】
白溪心头的痛苦之意愈重。
他紧抿住嘴唇,向齐月施了一礼,转身就大步离去。
齐月忧愁的目送白溪离开,轻叹了口气,心道:【恶语伤人恨难消,日后定要提醒师父注意口舌伤人的事了。】
白溪沮丧的出了月院,见钱凡凡在玄清院门口朝他招了招手,贼兮兮道:“白掌事,过来,过来。”
“你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白溪此刻实在没有心力再去计较静虚堂里的琐事。
钱凡凡硬拽着白溪溜到院外,悄声问道:
“你跟大师姐解释过了么?”
“解释什么?”白溪蹙了蹙眉。
“就是软甲的事啊。”钱凡凡神神秘秘的朝他挤了挤眼。
见白溪一副疑惑的模样,钱凡凡眼中不由浮出一抹同情之色:
“难怪今日江灿装扮得像个花孔雀似的,他一约大师姐,大师姐就肯去了呢。我看你这下是彻底凉凉——你完咯!没戏咯!”
“你这是何意?”白溪心下一紧。
“阎轻羽告诉我,你跟她常在床榻上,咳......厮混,你对她海誓山盟,还允诺过要娶她做道侣。阎轻羽又跟姚文叶说那软甲是你赠给她的定情之物,她连那软甲出自大师姐之手都不知道,姚文叶当然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谎言。但她究竟又跟大师姐说了什么,鬼才知晓呢!”
钱凡凡耸了耸肩,“你没跟大师姐解释此事,说明你默认了阎轻羽的话,你完咯。”
白溪咽了口唾沫,恼怒道:“你俩为何不早说!”
“这是你的私事,我们怎好与你对质,岂不是会让你太过难堪?加之你又割了阎轻羽的舌头,我俩就更不想多生事端了......”
钱凡凡话还未说完,就见白溪掉头往月院大步奔去。
“大师姐,等等我!”
齐月正要封锁内院,忽听白溪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外院传来。
她挥袖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白溪红着眼眶如疾风一般狂奔冲进内院,又紧紧拽住她,喘着气息急声坦白道:
“我跟阎轻羽是清白的!”
“那段时日我正在与你闹别扭。有一日我喝多了,将你给我的物资取出来撒了一地,我抱着那堆东西大哭大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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