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
但,来日方长么。她说了不会离开静虚宗,自己便永远都是守在她身边的那个人,纵使她明白得晚些又何妨!
思及此处,白溪镇定下来,心头堆积已久的苦闷与酸涩之意也随之散去。
他松了手臂,揉了揉齐月的乌发,半认真半撒娇道:
“大师姐,你说话可要算数。”
“瞧你这话说的,大师姐照顾你不算用心么?”齐月有些不服,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白溪露出一抹乖巧的笑意:“用心,但我贪心么。”
齐月眸光柔和了些:
“小师弟,你该把这份贪心用在修行上。大师姐等着你早些迈入筑基圆满,勘破瓶颈,晋升金丹,咱们将来也好去四海内外看一看。等你见过了千山万水,心中自有天地丘壑。”
“何时去?”白溪刹时被她的话引走了注意力。
“等你我皆修至金丹中期,我可陪你先出门一游。”齐月微微一笑。到那时,她早已继承原主的天道命运,可自由出入凡尘浊世再悟大道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啊!”
白溪高兴起来,饮下两盏茶后,便主动向齐月告辞了。
齐月见他那行色匆匆的样儿,便知他这是打算回去彻夜修行了。
次日晌午,白溪果然跟江灿一同回了院子。
饭后,齐月带着江灿去庖屋吞汤化药,白溪则协助江灿布置了个防护阵和锁灵阵。
白溪见齐月跟闭关前的忙碌日常并无两样,笑了笑,也御剑下了山。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江灿每日晌午与白溪同来月溪院。
一开始他还戴着灰面具遮遮掩掩,吃饭时只肯揭开下半张脸,等身体伤势转好了些,他干脆揭了面具吃饭,偶尔还能与白溪打趣几声。
只是他目光一对上齐月就面红耳赤,又羞又难堪的模样,索性又套上了灰面具。
齐月颇显无所谓,一个落魄的氏族贵子将最难堪的一面暴露给了以往的竞争对手,此等反应实属正常。
五月上旬,齐月熬了240瓶解毒汤给江灿,特意嘱咐道:
“最好每隔三日服用一次,疼痛难忍时可以加补,此外,便不可胡乱服用。”
说罢,又分出300瓶三阶聚灵汤给他。
江灿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过几日要回无人山闭关。若我身体难受,可能又要麻烦你连日助我化解补汤药力了。”
齐月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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