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陈恒听到这,就已经起身离开。其后不论珠宝商是交多少的买路财,有多少人愿意接下这份好意,都不重用。
局面上,秋浦街已经跟他们形成‘前为刀俎,后为鱼肉’的情况。
只要他们交钱,让秋浦街发的出工钱。以后他们继续做他们的上游生意,秋浦街就委屈一下改一改路子,往中低端的金银首饰走。
合则两利,分则你死。
陈恒带着信达站在酒楼门口,今日的阳光正盛,照的人眼睛有些发晕。他跟表弟聊了两句,后者见哥哥精神中还有些疲乏,就劝其先回家休息。
陈恒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就趁回家前,绕路到陈启的木匠铺,看了自家老爹一眼。陈启对这个稀客也是大感意外,大儿子才进门,他这个当爹的就揶揄道:“还记得路啊,不错不错。”
陈恒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前番翘脚远行,影响很不好。就将老爹的抱怨,当着耳旁风。反而讨好的站在大姐身边,问道:“姐,店里的生意好吗?”
陈青已做妇人打扮,因大姐夫思想开放疏阔,她成了婚后,还能出来帮娘家的忙。此时,她就坐在柜台上核对账目,见小弟满脸讨笑。她也扭过身子,哼了一声,“倒没把你个陈少爷,丢在外头。”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还能笑的,自然只有陈信达。
陈恒忍不住对其怒视,信达也是耸耸肩,根本不怕自家的兄长。
“姐,这事。信达也有一份。要骂,连他一起骂。”
“大姐,别听二哥胡说。你是知道我的……”信达立马叫屈。
“我当然知道。”陈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个弟弟,“恒弟就是要上房拆家,你也是在旁找梯子的那个。他要打什么主意,你哪里还敢有意见。我不止说他,也说你。”
这样被念叨了大半个时辰,恰好胡祥恒赶来给娘子送饭,才救了两个焉巴的少年一命。他这个大姐夫一听事情的始末,想着毕竟是自己以后孩子的娘舅,就坐在椅子上,一边端菜,一边给陈恒求情道:“我看啊,男人就该多出门见识见识。总拘在一地,眼界也会窄下去……”
陈青正跟陈启一起动筷吃饭,听到此话,当即勃然大怒,横了这冤家一眼,冷声道:“你也给我站过去。”
“哦。”胡祥恒也没办法,只好放下筷子起身。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不然陈青也不会看中他。
这女人真是没道理,成婚前跟成婚后,怎么会判若两人呢。胡祥恒感慨的摇摇头,自己往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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