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从中升起。一杯酒品出诸多滋味,令人难以自拔。
挚启甚至在这壶酒中品出了自己从童年入修行,少年负家仇,流离南朝三千里,最终位列大修士的心路历程。他也终于明白陆恒面色陶醉,楼中酒客唏嘘的来由。
这种名为“省身”的酒的确与以往喝过的所有酒都不一样,不过还是太贵了些。
当挚启从回味中醒来时,身前的陆恒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从其杯中盛满的酒液判断,大抵只是暂时离开。
他又倒上一杯,正要在品鉴一番,一阵突兀的喧闹声惊扰了包括他在内的所有酒客。
“什么?满了?我可是观省楼的常客,你居然跟我说满了?”
听起来似乎是一个跋扈的客人在无理取闹,只是挚启听着这声音,竟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客官,满了便是满了。观省楼待客只论先后,不分亲疏。”接待之人话说得十分客气,道理也非常清晰。
“岂有此理!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在这讲大道理?叫你们掌柜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观省楼的道理大,还是我的道理大。”
喧嚣声越来越近,其中还夹杂着劝阻声和踩踏楼梯的“噔噔”声,显然是此人不顾劝阻强行冲了上来。
楼上所有酒客不乏城中高官富商,还有不少大宗派的修士,他们此时的目光都紧紧盯着楼梯口,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敢扰了自己的雅兴。
来人是一个面色白皙的年轻男子,脸上还挂着与伙计们争吵的怒意。刚踏上二楼便感受到数十道目光打在自己身上,他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傲慢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回应着诸多酒客。
挚启见识过太多自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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