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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
彭至心中疑惑更深,可并没有拒绝。只见他缓缓拔出长剑,剑身上密集的纹路出现时,挚启便知道这股熟悉的感觉源自何处。
“道友可是铭剑山之人?”
“铭剑山!”
听到这个名字,彭至面色大变。拔出了大半的长剑“呛”的一声归入鞘中,再次看向挚启的眼神阴冷无比。
“我与铭剑山毫无瓜葛,道友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吧。”
“既然道友不是出自铭剑山,那这柄剑便是夺来的了?”挚启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要是刻意为我而来,又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这把剑的主人早年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虽然算不上交情多深,但我敬他行事磊落。如果他死在了你手中,这把剑和你的性命我都要取走。”
说罢天地震动,庞大的气势从挚启身上缓缓升起。彭至见状脸色剧变,将长剑举在身前大叫起来。
“命境!前辈等等,这把剑并非强取,而是我师侄庄锦所赠。”
“你可说过并非铭剑山之人。”
“唉,此事有些难以启齿,前辈若是不怕污了试听,且容我慢慢道来。”
彭至的故事并不复杂,只是大宗门中常见的派系之争、权力倾轧。不过很不幸的是,他是这场争斗中的失败者。
与其他宗门不同的是,铭剑山自建立之初便形成了两派。一派是门中核心铭刻师的传承一脉,另一派则是因为铭刻师的名声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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