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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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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哦了一声，想了想还是问道：“梁予鲸，今天和田枣重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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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烦。”梁予鲸诚实回答，“周雪，她一点都没变。声音没变，样子没变，身形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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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是啊，我年初见到她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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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按了按眉心，喃喃道：“可是好不公平啊，明明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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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在那头安静了下来，最后也只是跟着重复：“是啊，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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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手的时候她还在国外，田枣的分手电话打得她完全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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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我只谈一次，如果分手我们就没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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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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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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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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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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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答应得很爽快，可是挂了电话她整个人都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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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鲸再打电话过去，对方已经不接了，微信也把她删掉了，微博直接注销，什么都没有了，她彻底联系不上田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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