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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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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小女孩的哭声被隔开了，但梁予鲸似乎还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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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叹了口气，摘掉手套丢进垃圾桶，就看到站在前台的龙薇薇看，表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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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不能，免费治吗？”龙薇薇唯唯诺诺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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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鲸想了想，还是说：“不要当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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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薇薇被说得低下了头，等梁予鲸走了，小声地说对身边男人说：“李哥，梁医生好绝情啊，一只小狗而已，也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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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个屁！”站在她身边的李楠翻了个白眼，“梁予鲸说得没错，你别想当圣母。今天给他家治了，明天咱们这里就排长队，都等着你免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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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龙薇薇也不清楚，她只是一个实习生，刚来这里工作不过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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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是青里县城里唯一的宠物医院，她刚毕业于一所很普通的大专学校，大城市不好找工作，家里人让她回来，所以她很想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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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梁医生就比她早来一个月，但资历可强太多了，硕士、还出过国，在大城市也有很多工作经验，而且她还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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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薇薇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学历，怎么会跟她这种大专生在一个地方工作，李楠说，梁予鲸是从A市的总院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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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当总院的眼线，或许是为了等老院长退休后上任。反正都不是好事，别招惹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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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鲸回到办公室，吃了一包头痛粉，然后坐在办公桌前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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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薇薇还是刚毕业的实习生，不明白社会的复杂性，这个社会好人很多，但是贪心的好人更多。尤其是在青里这样的小县城，很多人心里觉得狗就是看门的、猫就是抓老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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